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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食黄瓜趣事避讳“胡”字改称黄瓜

2024-09-24 次浏览

黄瓜是中国夏日的主要菜蔬之一。夏日天气酷热,黄瓜的含水量异常高,吃黄瓜可以赞助消暑除热,弥补水分。国人食用黄瓜已稀有千年汗青,袁枚、陆游、乾隆天子等都是“黄瓜控”,那么,关于黄瓜还有哪些有趣的故事呢。

原产印度

张骞出使西域将黄瓜引入华夏

古代食黄瓜趣事避讳“胡”字改称黄瓜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黄瓜的原产地是在印度,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时将黄瓜引入了华夏,以是,它最早的名字便叫作“胡瓜”。至于胡瓜因何变为了“黄瓜”,这就有两种说法了。

《贞观政要》里提到:“隋炀帝性好猜防,专信邪道,年夜忌胡人,甚至谓胡床为交床,胡瓜为黄瓜,筑长城以避胡。”隋炀帝自己有鲜卑血统,同一全国之后,便很隐讳“胡”字,也很避忌胡人,以是将“胡瓜”改名为“黄瓜”。

唐朝人孟显在《食疗本草》里又记载过另外一个说法:“胡瓜,北人亦呼黄瓜,为石勒讳,因而改。”说的是后赵的建国天子石勒自己是少数平易近族,异常不喜欢底下的人说“胡”字,于是将胡瓜改作了黄瓜。

不外“黄瓜”是绿色,为何被改为了“黄瓜”呢。有学者思虑过:胡瓜完全成熟的时刻,果实外面是黄色的,以是改成了黄瓜。

北魏年夜臣

怀揣黄瓜带给太子当零嘴

实在在隋唐之前的一些故事里也可以看到“黄瓜”这个词。

好比南北朝的南梁时期有本《述异记》,专门记录了一些八怪七喇的工作。此中有个故事,说的是南康郡的樗都县(今属赣州)沿江的山崖下有个石室,名“梦口穴”。曾经有个船人遇到一个身穿黄衣服的人,担着两笼黄瓜,求船人载他过河。

黄衣人在船上要吃要喝,船人想要个黄瓜,黄衣人却不给。到了山崖下,黄衣人唾了口唾沫在吃器械的盘子上,然后直接跑上了石室中。船长开端异常朝气,但见他进了石室后才知道他不是一样平常人,再看盘子上的唾沫,已经全化作了金子。

这个故事比拟瑰异,带有虚幻颜色,然则也有一些故事是真实见于正史的。好比北魏时期有个年夜臣叫作郭祚,被天子录用为太子少师,卖力指示太子的学业。《魏书》上记录过,郭祚有一次随着北魏宣武帝去东宫,其时的太子年事还小,郭祚特意在怀中装着一根黄瓜带给太子当零食吃,后来人家知道了,就讥笑他是“黄瓜少师”。

上面的故事都产生在隋朝之前的南北朝时期,至于其时的人吃的黄瓜是不是如今我们说的黄瓜,那就不克不及下定论了。但可见其时就有“黄瓜”的称谓了,起码“胡瓜”和“黄瓜”在其时是并用的,后来隋炀帝年夜力推广了“黄瓜”的叫法却是很有可能的。

实在一直到唐朝,“胡瓜”一词还常常被人们说起。唐朝的《酉阳杂俎》里便记录了个奇怪变乱,话说有个叫王沂的人,生平是个乐盲,溘然有一天睡觉悟来发现本身无师自通,然后找来琵琶弹奏,编成了几支新曲子,听他弹奏的人无不听得泫然泪下,此中就有一支曲子名叫《胡瓜苑》。

中唐时的唐德宗立志削藩,成果激起了兵变。建中四年(783)京城长安失守,唐德宗避难奉天(今陕西乾县),一起上狼狈万状,但沿途老庶民分外热心,贡献了许多瓜果,于是唐德宗欣慰地表现:“累路庶民贡献果子胡瓜等,虽甚微细,且有此心,今拟各与散试官,卿宜磋商能否者。”

意思是:“沿途老庶民忠心为君,给我们这么多果子胡瓜,众位爱卿说要不要给这些庶民赏个小官当当。”这里的胡瓜估量也是黄瓜,由于常见,价钱不贵,假如是什么新品种或者贵重的瓜,估量老庶民也拿不出,拿得出也弗成能年夜范围地声援亡命的朝廷。

其时的翰林学士陆贽听到唐德宗这么说,赶紧上疏否决:官爵是世界公器,只有有功勋才德的人能力得到。若是送些果子黄瓜就能获得官职,那便遗祸无限啊。老庶民忠心为君,可以犒赏金钱,就当是从庶民这儿买来了黄瓜,如许不就分身其美了吗。

服法浩繁

袁枚喜欢腌制的酱黄瓜

明代的神魔小说《三宝宦官泰西记》里,郑和挂印,招兵西征,里头有个弓足宝象国贡献了黄瓜五十担,但现实上,中国本土并不缺黄瓜。

宋代吴自牧在《梦粱录》里提到:“东菜西水,南柴北米。杭之日用是也。”意思是南宋首都临安城东门一带种菜,西门引水,南门进柴,北门供米。在东门所进的菜品相称丰硕,此中当然少不了黄瓜。

前人喜欢吃黄瓜。古代的黄瓜是常见且亲平易近的,苏轼在徐州做太守时记载过本身的所见所闻,《浣溪沙-簌簌衣巾落枣花》中就有“牛衣古柳卖黄瓜”之场景,古老的柳树底下有一个身穿粗平民的农夫在叫卖黄瓜。元朝墨客王冕也在《漫兴》中记载过相似场景:“山童分紫笋,野老卖黄瓜。”

黄瓜服法多样,好比直接入嘴开嚼,不仅清脆并且解腻。当然了,人们也喜欢用黄瓜看成配菜,《新唐书》里提到其时的处所政权南诏国境内有一道名菜叫作“鹅阙”,但这菜彷佛与“鹅”无关,而是拌制的生鱼片:“切鱼寸长,用黄瓜、胡椒、茱萸折衷。”拌的时刻就得参加黄瓜。

元朝的《饮膳正要》有一道叫作“围像”的菜,即以羊肉和羊尾子煮熟切细后再参加五个黄瓜以及别的配菜烹制而成的药膳。元明时期的美食专著中将面条称作“水滑面”,即以上等细白面制造成面条,吃的时刻参加一些齑头,黄瓜丝也是常用的一种齑。

黄瓜的服法多样,要说前人最喜欢哪一种,我感到众口难调,但腌黄瓜必定是热点候选之一。宋代的《中馈录》里有记录过一道“蒜瓜”,这是腌黄瓜的一种,即用小黄瓜用白灰、白矾水焯事后,把水控干,用半两盐腌上一晚上。之后再用半两盐,三两瓣年夜蒜捣成泥和黄瓜拌匀,再倒进腌水中,用熬好的酒、醋浸泡。

记载过腌黄瓜的美食专著许多。清代的吃货袁枚就喜欢吃腌制的酱黄瓜,他在《随园食单》里提到:“王瓜初生时,择细者腌之入酱,脆而鲜。”这里的“王瓜”便是黄瓜,固然如今也有另外一种“王瓜”,但以药用为主,口感上也谈不上“脆”。

清代的《进小菜底档》里记录过乾隆天子常吃的一些小菜,此中有酱姜、酱杏仁、酱豆角等,当然还有袁枚也爱吃的酱王瓜。

陆游喜尝鲜

是应季黄瓜狂酷爱好者

黄瓜是夏日的果蔬,前人的诗词中多有体现。南宋墨客叶适一年端午之后野行归来说道:“日昏停棹各自归,黄瓜苦菜誇甘肥。”黄瓜和苦菜甜蜜的季节恰是端午前后。

黄瓜解暑消渴,深受人们的喜爱,明末清初的墨客梁佩兰写道:“后园黄瓜味甘脆,惋惜熟时食难继。”黄瓜熟了很快就会被一扫而光,吃货们可迟疑不得。

南宋墨客陆游很爱吃黄瓜,并且爱赶新颖,黄瓜刚上市的时刻就得尝鲜,在《新蔬》中写道:“黄瓜翠苣最相宜,上市登盘四月时。”阴历的四月对应的恰好是阳历五六月的初炎天气,此时黄瓜已上市,但数目不多:“白苣黄瓜上市稀,盘中顿觉有辉煌。”陆游还在《种菜》中如斯显摆,吃着方才上市的新颖黄瓜,马上感到桌上的盘子都闪闪发光了。

《鹿鼎记》里,韦小宝开端担任了尚膳监的总管,承值宦官给他教授“履历”:“太后和皇上的菜肴,统统时鲜果菜,都是不克不及供奉的。”有些一年中只有一两月才有的果菜,倘使皇上吃得入味,炎天要冬笋,冬天要黄瓜,年夜伙儿“只好吊颈了”。

实在这若干是小说里的桥段,事实上并没有如斯浮夸。许多古代食谱里就提到过取染坊沥过淡灰色的布,晒干后用来包藏生黄瓜和茄子,到冬月便可食用。或者是腌制过的黄瓜,也可以经得起蕴藏。

便是天子真想要吃新颖黄瓜,公公们也年夜可不必吊颈,由于前人也有莳植反季黄瓜的技术。早在唐代,就有一种用“温汤水”来扶植反季蔬菜的技术,唐朝墨客王建记载过:“内园分得温汤水,仲春中旬已进瓜。”明朝的沈德符在《万历野获编》里特意强调了一下:“京师綦重非时之物,如隆冬之白扁豆、生黄瓜,一蒂至数环。”

明人王世懋在《学圃杂蔬》中还提到过其时流行的扶植反季黄瓜的技术:“王瓜,出燕京者最佳,其地人种之火室中,逼生花叶,仲春初即结小实,中官取以上供。”实在就是一种温室扶植办法,这也使得人们在还比拟严寒的阴历仲春初便能吃到黄瓜了。

乾隆天子就喜欢吃反季节的黄瓜,他在北方的年夜雪纷飞里一边吃着黄瓜,还一边做诗《黄瓜》一首惊叹:“菜盘佳品最燕京,仲春尝新岂定评。压架缀篱偏有致,田家景致绘真情。”这皇城里的温室黄瓜真是壮观,好一派标致的田园风光呐。

反季节黄瓜

一碟需得一千文钱

不外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乾隆天子如许的雅致。清末平易近初的时刻有一本《清代野记》,记载了一些晚清的小说轶事,里面有个“蠢仆食黄瓜”的段子。

话说有一年丑月,即阴历的十仲春,一个南边人带着本身的家丁进京预备第二年的会试。有一天,主人带着家丁在一家小店用饭。他让家丁也另外找个地位坐下用饭,并且还特意嘱咐说:“你可别乱点菜,京城物价贵,不像老家。”

吃完之后结账,店员拿出菜单算了算:“一共吃了五十吊钱。”主人认为店家宰客,便诧异地说:“你是在欺凌我是外埠人吗。吃个饭哪能吃了那么多钱。”店员赶紧解释说:“不是欺凌您,您吃了还不到十吊钱,剩下的都是您的仆从吃出来的。”

这个主人异常朝气,叫过家丁来责怪了一顿,家丁却委曲地说:“可怜可怜,我怕老爷多费钱,连肉都不敢吃,只吃了四小盘黄瓜罢了。”主人说:“你知道京城里的黄瓜是什么价吗。”家丁说:“最多也不会跨越三文钱一根吧。”

店员急速解释:“此夏季之价也,若正月间则一碟须京钱十吊,合外省制钱一千也。”炎天的黄瓜切实其实差不多是三文钱一碟,但在年夜寒天里,一碟黄瓜需得一千文钱。光绪时刻的《顺天府志》也印证过如许的物价:“今京师正仲春有小黄瓜,细长如指,价昂如米。”反季的黄瓜价钱确切很昂贵。

听了店员的解释,这个主人也“呵呵”地无言以对,估量心坎也只能想:天寒地冻你不吃肉,偏偏要吃反季的黄瓜,这价钱能不贵吗。(完)(原题目:陆游是最爱吃黄瓜的人吗。)(文章起源:北京青年报)

作者/邱俊霖

责任编纂:赵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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